雨又下起来,殷施琅还在趴着,仿佛被遗弃的婴儿,悲伤至极。

        一把雨伞忽然撑在头顶,殷施琅颤颤抬眸,看到屠云蹲在面前。

        他用哀求的语气问:“我爹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就算他今日管了你,也不可能管你一辈子。”屠云将雨伞放在他面前,转身回房。

        不知道殷施琅在院子里趴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升堂审理的时候,他面sE惨白,两眼空洞,跪在堂内,一副要Si不活的样子。

        屠云忽想起昨天殷汤说的话,“这孩子自幼没有娘,我又忙于生意,疏于对他关怀Ai护,才导致他X情乖张,飞扬跋扈,但绝对不是心术不正的孩子。”

        “啪”,惊堂木一响,全场静谧,屠云问道:“殷施琅,你可知罪?”

        殷施琅宛若断线木偶,道:“知罪。”

        “你擅自购买阿芙蓉,迷惑百姓,又私自囚禁王庆等人,恐吓其家属,实在令人发指。”

        一系列罪行确凿,殷施琅眼角滑下两道水痕,认命道:“你说怎么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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