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重新改过。”他没了理智,将画当场撕了。

        祥叔叹了一口气,“经过殷家的案子,外面都在传县太爷与您关系不一般,他为了救您以身犯险入山寨,您又为了助他查案与商户闹得不愉快。”

        李酡颜捏着画纸,指尖泛白。

        “主子可不能犯糊涂啊。”这话他本来不想说,原以为李酡颜会把持有度,但眼睁睁见他弥足深陷,才不得不上来提醒。

        “县太爷年纪小,肆意洒脱咱们管不了,但您身份不同,名声决不能毁在他身上。”

        李酡颜垂下头。

        祥叔于心不忍,“这事也不能全怪主子,多年来您身边都没有什么人作伴,孤身难免寂寞,这位新来的县太爷又属实太过活泼,有时做事出了格还浑然不知。”

        李酡颜五味杂陈,半响说不出话来。

        “京城男风盛行,县太爷或许也沾染了习气,主子可不能失了分寸。”祥叔建议道:“以老奴的想法,不如趁早撂开手,时间一长,自然就淡了。”

        一字一句都让李酡颜心如针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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