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肆意灌入,怒冲冲的殷施琅站在床前,“你今日在清云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屠云佯装睡觉,任他怎么喊都出声。
殷施琅更加愤怒,指着屠云的脸,“你的意思是说商帮有罪在先?”
“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爹,这事他必然知道内情。”
“不许W蔑我爹。”殷施琅气得颤抖,“你是县太爷,怎么能对商户有偏见,你的俸禄,都是我们给的。”
“我有偏见?”屠云怒起,一脚踹倒殷施琅,“你敢说你们没错过什么腌臜事吗?”
“我...”殷施琅噎住,心虚且又理直气壮,“我爹肯定没有。”
“想不到你还挺相信你爹的为人,乌鸦站在煤堆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你住口。”
殷施琅自幼以父亲为榜样,决不允许有人大言不惭W蔑他父亲,一怒之下,赤手空拳对屠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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