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肯定点头。
“我...”
李酡颜扭头,握住她的手,“是我有眼无珠,竟然一直没发现。”
亏他和屠云在山上同床共枕这么多天,竟然一点也没往那处想,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也不怪你,我都以男子身份生活十年了,有时候连自己都忘了。”
“为何?”一个nV子何故要这样,当初在山上她用木棍潦草捆绑手臂,现在回想仍觉得可怕。
要受过多少伤,才能有处变不惊的境界。
“我没有父母,很早就跟着师父,他说男子在外b较方便,脏一点,破一点,反而安全。”
此话不无道理,李酡颜手臂从她身下钻过去,心疼拥住她。
月光sU松,幔帐温香,枕畔多一人,夜里好安眠。
两人稳稳睡去,待窗棂外飘起暖光,屠云r0u眼苏醒,李酡颜望着她,道:“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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