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施琅怒喝,“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

        崔萍儿苍白一笑,“我先在水烟坊埋伏,等王翦来听曲就故意接近示好,将新婚不久的妇人高价租给他,然后给他下软骨散,让他力气尽失,再用刀生生剥下脸皮,亲眼看着他流血而亡。”

        崔萍儿说此话时出奇冷静,神情兴奋,公堂内外的听众却倒x1一口冷气,仿佛亲眼看到那个场景。

        屠云问:“然后呢?”

        “我事先让猎户帮忙挖好了地道,等得手之后就用轿子把人抬到城外,然后顺着地道又回到城里。”

        “其他的三nV四男都是什么人?”

        崔萍儿麻木地笑笑,“都是我花钱雇来的。”

        “你胡说。”殷施琅不相信,将其人全部带上堂,逐个问了一遍。

        nV人们坚称自己是被欺骗,事后知道真相也回不了头,只能听崔萍儿安排。

        男人们则是装傻充愣,大喊冤枉,“大人,我们只负责抬轿子和挖地道,其他一概不知。”

        殷施琅傻眼,问屠云:“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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