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为什么人都能考吗?”毕良幽幽叹息道:“商户身份在京城贱的出奇,每年给商户考取功名的名额少之又少,早就让京城的商户使银钱给包揽了。”

        “这个我还真没研究过。”她都多少年没在京城长住了。

        毕良又说:“李公子在京城有生意,能跟达官贵人够的上话,就是郡守也得礼让三分。”

        “李酡颜厉害啊,难怪你当初怂恿我巴结他。”

        “可不是,属下绝不可能害您啊。”

        夸一句就上天,这个毕良啊。

        “有人吗?”亓官规规矩矩喊了一声,手里端着一套浓绿如翡翠的衣袍。

        “这儿”屠云朝他招手,亓官走过来。

        “我家主子给你的。”

        “给我?”屠云m0了m0,缎面袍上云纹飘荡,是件崭新的宽袖长袍,“什么时候做的?”

        亓官看不上屠云这么没见识的样子,高傲地说:“我主子说了,你的衣裳都太古,一点不鲜亮,晚上灯会,就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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