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如止水,极为平静地说:“父亲我没见过,娘亲是五岁那年。”

        那b她惨,宁冬问:“怎么Si的?”

        李惊鸿望着她,“活活吐血而亡。”

        宁冬一听,双腿跪直,抱住他,学着表哥那样拍拍后背,“惊鸿哥哥不要难过,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约莫是同病相怜,李惊鸿在宁冬心中渐渐占了很大一块地方,有任何事都与他分享,李惊鸿则是沉默聆听。

        入夏,身上穿的轻薄,李惊鸿的脚镣便藏不住,走到哪里都拖着长长锁链,伴着聒噪的叮咣声。

        宁冬看到他脚踝被镣铐磨出血水,连鞋袜都浸透了,于是央求朱召把脚镣解开。

        当时皇帝被战事折磨的心力交瘁,太子帮忙处理政务,每日也忙得焦头烂额。

        听宁冬这样请求,朱召有心无力,“冬儿,他的脚镣是要戴一辈子的,直到他Si亡方休。”

        “为什么?”宁冬震惊,心想这也太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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