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晔没有听到回应，却莫名坚信黎歌就在此处，只是弯身鞠了鞠躬。
「对不起，黎歌。」
一句话极轻，飘散在空气中。
黎歌却还是没有现形，她听见陈晔的话没有预料中的开心，只是咬着唇，不发一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黎歌考虑了很久，最後还是一字未答的闪身离去，却带起一阵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陈晔又是一阵SaO动，黎歌却依旧不见人影。
「是错觉吗？」陈晔低头喃喃，面上是难得错愕的眼神。
黎歌仓皇逃离。
她回到住所，却不知该如何。
她知道陈晔那天所言多少有些气话的成分所在，可却句句横冲直撞地闯进她心房，让她开始审视起自己。
她是不是真的心肠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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