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穿着夹克的男人,围坐在一张小方桌旁,案头上放着一袋散乱的下午茶,烟灰缸里塞满烟蒂。旁边紧闭的窗户上,严丝合缝的贴着报纸。
浓郁的烟雾,围绕在室内久散不去,让本就狭隘的出租屋,更显得阴暗,呛人。
曹楠靠着一张木椅子上,目光看着案头铺开的地图,以及地图上的四辆小车模型。
陶成邦的长髮,已经被剔成寸头,寓意着出狱之后,从头再开。
从个屁的头!
他现在手拿一个菠萝包,嘴里嚼着的时候,把一辆汽车模型,往前推进一寸道:“同一时间,保安公司会出四部车。”
“分别去上环金铺、马会touzhu站、港岛仔滙丰,测鱼涌渣打。”
四辆押运车驶向不同的四个地点,每个目点都是要用钱的场所。
无论是金铺、touzhu站、还是滙丰银行、渣打银行,他们的现金流都很大,经常会有押运车前去运钞。
只不过,这次是每个季度一次的清算期,每辆车的押款数目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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