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不讲信用。

        当他用着又一个新换上的避孕套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驰骋时,她受不了了。

        “不是说好了是最后一次了吗?”女孩潮红的脸蛋沾满了泪。

        “就快好了,宝宝。”他话再怎么温柔,可在身下发着凶,又快又重地捣着软嫩的肉,肉穴里的爱液沿穴口的缝隙成沫推出。

        他在她背后,抬着她的一条腿插她,又抓着她一侧的乳房捏,怎么高兴怎么来。

        操了一会,又发觉她叫床不卖力,打了她几下屁股,把身下的兔子惹急了扭头就咬他下巴,好一圈牙印。

        他翻身压上,那根吊在她里面转了半圈,顶了顶,脸上笑容恶劣,“说点骚的给老公听听,这样老公射的快一点。”

        “不会。”她没好气,嗓音沙哑,还说她不叫呢,她还怎么叫唤?

        “你就说,好爽啊,老公用力,好喜欢,把小穴操坏吧。”

        在这事上他特别有耐心,比教她写题的时候耐心多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说。

        她可不傻,说了骚话把他弄得更兴奋,吃苦的还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