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交代傅铭了,她还记得最初他的反应,已经算得上顶天立地的男人眼神挫败而颓然,无力地说了这样的话,让她印象深刻。
“妈,我实在不想要一个对自己亲弟弟下得去手的人当儿子。”
那次谈话很不愉快。
“你相信那个女人,不信自己的亲生儿子?孩子说了是不小心的了。”
傅铭摇摇头,浑身都在抗拒着回忆那件事,在他母亲面前,他尚且能如此展露一丝的脆弱,“他就不是人。”
“他不像我,也不像他妈。”
沈延钧想了想,也许傅朝像他外公吧,一个被自己的倔脾气害死的老家伙。
她和这位亲家公没见过几次面,以前总能从丈夫那听闻他的事迹,这人算是名号响亮的地头蛇,经济刚放开那会吃足了灰色产业的油水,后来赶上风口做了不少年的正经生意,洗得也不算干净,一直黑不黑白不白的,才留下那么多把柄在人手上,埋下了祸患,最后闹了个挨枪子的结局。
若不是他突然间倒台,他那个病恹恹的女儿也跟着魂归西天,沈延钧不会同意傅铭把在外面养的情妇领回家做新的女主人。
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会看着傅朝,不让他走他的老路,以免这家业都毁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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