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想着她柔软的身躯,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快感爆发,一声呻吟过后,他把沾着腥气的纸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他有阵子没做过这个了,想要她就直接做爱,他喜欢一遍又一遍地压她,把她操到哭唧唧的求他,这时候她最乖最顺着他,让她说什么骚话她都应。

        只不过她事后不承认罢了,还跟他摆谱,装一副纯洁小白兔的样子,好像喊他老公的,一边被他顶的不断喷水,一边努力地说最喜欢老公鸡巴的人不是她一样。

        啊,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这种没意思的辩论赛他再也不要参加了,没有丝毫挑战性,那些对手掺杂方言的发音和漏洞百出的逻辑让他想吐。

        要不是那女人的缘故,他才不来。今天评委席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及落在他身上那冰冷的、审视的眼神让他只想把话筒砸到她脸上。

        可恨的血缘关系。

        傅朝拨通宛薰的电话,一边看着监控,她听见电话响很快就接了起来:“喂,傅朝。”

        他最近有点不满她这个称呼,“不是让你喊的亲一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