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兜里揣着儿童餐的玩具,怕和手机一起掉出去,就不再甩,老老实实地走又觉得不高兴,恨不能变成猴子吃光地球所有香蕉冲出银河系。

        烦。

        圣安地列斯的悠扬小调从口袋响起,傅朝打电话来问她在哪。

        “我在仰望!”她故意跑调唱道,“月亮之上!”

        他那头传来笑声,“嫦娥宝宝,你什么时候回的老家啊?怎么不跟你老公我说一声?”

        他有她手机定位,一下子就看见她在哪。

        “咩。”她淡淡道。

        “咩什么咩,你在哪呢,我开车去接你。”他握着方向盘,在等信号灯。

        寒假的时候他年龄到了,就考了驾照,现在两个人出行大半都是傅朝开车。宛薰都不怎么看见原来那个国字脸的司机了,听说他是硕士毕业呢,给有钱人家公子哥开车。

        宛薰报了地址,没几分钟他那辆迈巴赫停到她跟前,她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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