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吻越热,他下面也没闲着,三浅一深,粗硕的茎身让穴里头的水隔层膜裹润着,不知疲倦地来回挤推着不时收缩的甬道,肉棒操在蜜穴里咕啾咕啾的。

        傅朝又在她脖子那啃,吸出一个个红印子,她觉痛,不服输地咬他肩。

        “坏东西,老咬我。”他鼻尖碰了下她的。

        “谁让你把我亲疼了?你轻点亲我。”她有理的。

        轻点?

        他就想问,他哪儿使劲了?

        看他那副不解的样子,宛薰到他脖子那也学他用力吮吸出枚草莓印,她松开嘴,“你看看,你就这样的。”

        “一点儿都不疼。”傅朝如实道。

        “哼。”她故意夹紧小腹,吸得他呼吸一滞。

        “呼……”他半眯着眼,露出凶相,活像饿红眼了的狼,“敢夹我,看我不干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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