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段暄带着晚饭和任伯驹带给他的任老头子亲自酿的酒回家了。江南岸一看到他说“哇,你还带了酒。”“酒是任伯驹爷爷酿的。”江南岸舔了舔嘴唇:“吃饭的时候喝一点吧。”看到酒,江南岸体内东北人的基因觉醒了,他很能喝酒,尤其热爱白酒,但已经好几年没有喝了。以前是没法和,现在是段暄每次应酬被酒搞得头昏脑涨,在家根本不喝酒。

        段暄皱了皱眉:“不行,你忘了你那手,等好了再喝。”

        然后江南岸有些失望地走向餐桌,段暄觉得他跟个小狗似的,于是找出一只小酒杯,给他倒了小半杯,“就允许你喝这么一点。”江南岸开心的点点头,如果他有尾巴,一定摇的十分欢快。

        吃完饭,段暄收拾了一下餐桌,并去厨房洗碗,段暄不怎么喜欢用洗碗机,偶尔洗碗也是他放松的方式之一。江南岸看见段暄在厨房洗碗,又偷偷倒了一杯酒,偏偏头发现还没洗碗,又倒了一杯,然后又倒了一杯,然后,在他下一次蹲在地上倒酒的时候,段暄捏住了他的后颈,“还偷偷喝酒,嗯?”

        他扭扭头发现段暄正在看着,又把刚刚掉进杯子的一点就赶紧喝进了嘴里。段暄一看就知道怕不是已经偷喝了半天,把他拎起来,“任伯驹爷爷酿的酒这么好喝?让我尝尝。”然后舌头强势的钻进江南岸的嘴里,“果然好喝。”然后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吻。段暄感受着江南岸嘴里残存的酒味,不知道是不是任爷爷酿的酒太醇太烈,段暄觉得自己也要醉了。然后他感受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江南岸在解他扣子!

        为什么剧情的走向总是事与愿违!他才主动出击接个吻,江南岸居然已经要飞速进行到上床了吗?

        段暄继续镇定地接吻,舌头与舌头玩着你跑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游戏。段暄的舌头轻轻扫过江南岸的上颚,江南岸直接一激灵。段暄继续掠夺他的呼吸,江南岸的身体慢慢软软的往下滑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他俩原本差不多高,现在江南岸的头顶却在段暄眉骨下面。嘿嘿,姜还是老的辣。

        然后,江南岸敏锐地察觉到,段暄硬了。这也有些激励了江南岸,想自己今天白天的课没白上。他们俩分开,嘴尖有一条亮晶晶的津液。段暄亲一下江南岸,再亲一下,江南岸眼神流连在敞着衬衫的段暄身上,从锁骨到胸肌、腹肌、人鱼线,他的眼里好像闪烁着危险的小火苗。他们下一次分开之时,江南岸直接用受伤的纱布擦了擦嘴,然后转过身一弯腰把段暄背到自己背上,段暄惊了:“快放下我,你要干嘛?”段暄把他背到房间,放下,说:“做/爱。”然后把自己今天买的安全套拿出来说:“你要哪个码?”又掏出润滑剂,“你喜欢哪个味道?”

        段暄又惊了,年轻人的车速就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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