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白亭知一大早风风火火来了段暄办公室,段暄掀了掀眼皮瞅了他一眼,“你这一大早来我这干嘛?”白亭知说:“你留下那个孩子了?”

        段暄没说话。“你平时不是最看不得拖泥带水的吗?这么久没问你我以为你早让他把孩子打了。”

        段暄点了根烟,说“本来打算打来着,后来他又后悔了,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在我肚子里,我不能替他决定。”又递给白亭知一根。

        白亭知也叼起眼说:“倒也像你风格。”

        然后把一包资料扔到段暄桌子上:“真是低估那小子了,你查过他吗,你知道他家里几口人、过去是干什么的吗?”

        段暄其实对江南岸没有什么了解,毕竟他们认识也不过不到一年而已。但他不了解是因为本来对江南岸就没有什么爱吧,如果爱他就会想了解他全部,江南岸之于他好像是一个试验品,他没有尝试过谈恋爱,整天被工作搞得头昏脑涨懒得去认识新人,刚好有一个熨帖的人在身边,并且喜欢他,他也不讨厌他甚至深爱他的皮囊,于是他说试试。

        段暄没有打开那袋资料,他不想窥视江南岸的隐私,这是基本的尊重,江南岸不说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刨根问底的问,江南岸想说的话,他不问也会说。

        所以当白亭知说:“你知道江南岸是叶初逸的双胞胎弟弟吗?你知道江南岸3年前因为交通/肇/事被判了3年吗?”他还是很震惊。

        但当他下班回家看到江南岸坐在地毯上一件一件摆弄小孩子衣服时,看着他温柔的神情,他再一次选择了当鸵鸟。

        江南岸看到他回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淘宝上给我推了好多小孩子东西,看着好看的就买了一些。”然后又招呼他说:“饭好了,快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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