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很大方的。”
“爹地,猴子比岁岁好嘛?”
“当然没有,猴子连岁岁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小孩听到段暄这样说很开心,小肉腿晃了晃。
拐角有一个花店,段暄突然很想给江南岸买一束花,虽然江南岸很可能不喜欢。段暄以前送花都是让助理定,他顶多亲自送过去。这一次自己选花却不知道怎么选,想来一束火红的玫瑰却不太敢。听了听店主的介绍,最终选了洋桔梗和茉莉撘配在一起,请店主包了起来。而岁岁看中了一个快比他高的向日葵,店主要给他剪剪他还不让,就抱着那么大一向日葵回了家。
带着花回到工作室,段暄就怂了,想让岁岁帮他把花送给江南岸,而岁岁现在并不想干这个。他拉着段暄跟店里的每个人都介绍了一遍:这是岁岁的爹地,就是妈妈。
店里众人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段暄手里低调的花。
小吉直接吹了声口哨:“段老板,加油呀!”段暄被躁地耳朵有点红,“谢谢。”段暄这段时间常来店里,并且为人十分大方,经常给大家点奶茶、下午茶、甚至还让米其林三星酒店送过餐,前段时间小吉过生日还给小吉送了他心心念念好久的球鞋。店里的人基本都被段暄的糖衣炮弹收买了,尤其是你小吉,天天段老板段老板叫地比叫李默还亲。不过也只有李默对段暄依旧冷淡,李默也是店里唯一一个知道他俩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人,俩人一起蹲在门口抽过两只烟,李默只道他俩是在监。狱认识的,“江南岸刚去的时候年纪小,看着就是个学生,什么也不懂,打架也打不过,一直被牢里那些老油条找茬。里面那些事你这种少爷肯定很难相信。那些老油条会在他的餐盘里撒尿、把他的头塞到马桶里、打人专挑打完没样却疼得要死的地方。
那时候也没人帮他,牢头都是这么驯服一个新人的,大部分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如果不想被驯服的话,把牢头打倒就好了。他看着挺弱鸡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后来差点把牢头开瓢了,挨了次处分,也没人敢惹他了,就开始和我混在一起了。”
李默的烟快烧到了手指,他狠狠吸了口,接着说:“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跟你说我们这种人跟你压根不是一类人,你那些做梦都想不到的恶心的、阴暗地场景都是我们所经历的。江南岸也是个傻b,我认识他那时候就这样,竟然之前还想过跟你过日子,想什么呢,别说就是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家庭,就每天路上这些普通人,说跟我们这种人过日子都得吓得抛老远,那傻b还觉得他使使劲、往上够够,跟你能有点未来,还给你生了个孩子,踏马脑子八成是进了当年的马桶水。”
段暄听到这些只觉得心疼,“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南南,想和他共度余生。可能和我的成长环境有关系,我不是很在意世俗的眼光,我的父母也不在意。南南离开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想,我想我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让他感觉到我爱他并且让他感觉到我介意他的过去。”说着他露出了很困惑的表情,“我现在想让他意识到我爱他,但是我好像没有什么好办法。”
李默觉得段暄确实没什么办法,整天用一些中学生手段,小恩小惠端茶倒水,出格的事一点不敢做,进展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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