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撕开一包药,把白sE粉末倒进手掌,嘶啦。
双手互相摩擦直到粉末均匀分布,然後凑近鼻腔大口吞吐,乒乓啪咚。
直到药效结束,家俱摆饰留一地残骸,铁门被甩得来回震动,掉下一些YAn红的漆。
这只是开始,陈寞从房间里钻出来,手上抱着一条裹着衣物的大毛巾,跨过重重障碍物进了浴室,引以为豪的作品此刻散落一地,灰扑扑的倒和垃圾真有几分相似。
不是不想收,只是那人不喜欢家里乾乾净净的,他曾说这样没人气。
当然,是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说的。
水流声哗啦啦如一曲悲歌回荡,时大时小,没有眼泪的水珠子才足以代表真切的疼痛。
水声渐弱,仅剩水龙头下的滴滴答答,紧接着又一波嘈杂跟进,从大门的再度开关声递进,一群男人的谈笑声谱成最重要的乐章,充斥着熟悉的酒气、汗味。
臭得十分心安。
听陈耀光略为兴奋激动的语气不难猜测,今天工头也在场,这说明如果他表现良好,爸爸的下一份工就有着落了。
浴室的门很快被推开,水气衬托下少年虚无飘渺,一丝不挂的身躯泛着粉sEnEnG稚,几滴未乾的水晶沿着纤细的脖颈滑进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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