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少锋发现这两天讨厌的娃娃脸没有出现,心里很是舒坦,他总觉得阿蓝和Pakkey有着自己所不能打破的牵绊,在自己还不存在的时候就已经紧密相连。这两年也曾在一些追随Pakkey多年的兄弟口中略有听闻,上代当家也就是Pakkey父母是被亲信背叛而亡,Pakkey历经艰辛才报仇雪恨,把吉运拿回,那时候阿蓝便在身边了。

        Pakkey对叛徒的憎恨痛绝可想而知,乐少锋又开始担心哥哥,他知道了吉运的货仓和码头地址,Pakkey恐怕不会放这样一个警察回去,届时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给哥哥通风报信就等于出卖Pakkey和所有兄弟,即使自己顶罪。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有事,那是唯一血亲,世上另外一个自己。一想到这些乐少锋太yAnx就突突发痛,心神混乱,千万种假想涌上脑海。

        胡思乱想中乐少锋走出房间来到yAn台,看着在云烟雾撩中有点不真切的白衣人,双唇微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吞了下去。白衣人却像知晓他心意一般温言询问:“想说什么?”

        乐少锋咬着唇低下头,心思千回百转,久久才轻轻吐出一句话:“你cH0U少点。”

        Pakkey透过烟氲看着熟悉的脸,明白这并不是乐少锋真正想说的。突然靠近他的脸,鼻尖快贴上了,Pakkey直视乐少锋双眸,像是要看穿对方心底所念,眼神锐利,语气温和:“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讲?”

        乐少锋一怔,Pakkey眼底不再有暖意,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猎物,被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盯上了,乐少锋突然恐惧,是不是往后都会失去这人温暖的注视,心神恍惚中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对付那个二五仔。”

        Pakkey眼中寒意转为苦痛,稍纵即逝,他转过身去看着后花园莲叶翩翩的池塘,狠狠x1了几口烟,长长地吐出来,白雾缭缭绕绕,轻飘飘地向上回旋飞翔,渐渐消散在湛蓝的天幕里。他没有再看乐少锋,微微抬头看向消融于广阔蔚蓝中的烟雾,缓缓地问:“你好想知道?”

        浓郁的烟草味缠绕在身边,乐少锋忽觉这味道饱含苦涩,钻进T内,五感皆瑟。他不知道如何回应,双唇开合几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默默注视着白衣人侧颜和无力垂在一边的手臂,心坎隐隐作痛。

        打破二人默然的是乐少锋讨厌的人,两天没见的阿蓝走入房间示意自己来复诊。二人回到屋内,阿蓝神情憔悴好像通宵没睡一样,他让Pakkey坐在躺椅上脱衣,瞥向乐少锋说:“乐少,帮忙下楼在医药柜里拿盒消毒过的纱布上来。”

        这次乐少锋没有拒绝也没有向自己大佬表示不满,沉默着低头帮忙卸下右半边衬衣就出去了,依然顺手掩了门。

        “好顺利,就是鱼腥味很难闻。”阿蓝一边解开Pakkey右手臂的纱布一边扁嘴皱眉说道。Pakkey唇角钩起一丝笑意,阿蓝认真地左右查看伤口,皱着脸抱怨道:“我冲了几次凉啊。”

        Pakkey笑意更浓,刚想开口调侃几句,阿蓝却忽然正经严肃起来:“我好留意其他兄弟的行为,没有不妥。但我也不认为那个人会是乐少,佢没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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