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虽然想要操她到发狂,但不动声色,冷眼旁观。几次尝试失败后,可雅无助地闭上眼,突然松开双手,整根肉棒一瞬没入她的体内。

        “——!!!”

        或许被剑捅穿心脏也不会比这更痛了。可雅连叫都叫不出,濒死地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和阴道瓣破裂的血液一起涌出,全身一瞬被冷汗浸透。

        克洛生理上也并没好受到哪去,阳具在并没开拓的甬道里被活生生挤到压缩了一号,钻心的疼。但他从心底发出畅快的大笑,胸腔震动,好像有惊雷在四肢百骸呼啸。

        他终于能用他最精心照料的花,碾碎出最甘美的汁液,在绝顶处与她的尸体水乳交融。

        克洛用力扣住可雅只有一握的腰,落差极大地上下套弄。可雅疼得断断续续细声尖叫,她想逃脱这种痛苦,脑海里却有凿子一样的暗示低语让她顺从,她只能竭力放松,努力接纳这根几乎要杀死她的凶器。

        这种折磨持续了十分钟,可雅仍然无法摆脱这割肉般的钝痛,忍不住哭着喊难受、救命,乞求垂怜。克洛异常的兴奋也终于平息下来,他挪开将她腰掐到青紫的手,抹去她的泪水。失去支撑的可雅倒在他身上,小声抽泣着向上爬,想要把体内的灼热推出去。

        “小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克洛翻身,交换体位,把可雅压到下面,肉棒退出来三分之一,只用三分之二九浅一深地抽插。

        他一旦用上技巧,就算是石头也能草开花,更何况是水一样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雅只觉得痛到麻木的下体渐渐有了知觉,种子抽芽般细密地痒蔓延开,她不自觉地分泌出大量蜜液浇灌,潮水在交合处摩擦出淫糜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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