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手来在李泌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李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穴口却涌出一股蜜水来流在床单上。李俶低头咬住他的下唇,他还是这样,只有疼痛能让他兴奋。

        而另一种疼痛是李亨现在给不了他的。

        李俶把裤子踢到床下,李泌比他更急切,主动抬起腿把花穴露出来给他看,甚至伸手去抓李俶硬得青筋暴起的阴茎往穴里塞,他看不见,穴口又湿滑,只觉得滚烫的东西贴在股缝里,却没进到它该进的地方。李俶抱起他的两条腿,一边在他胸前啃咬一边用力顶入,直接没到根部,李泌感到一瞬间的呼吸骤停,五脏六腑都要被挤成一团,然后他被捅穿,疼痛和快感一直冲进脑海。

        他好容易抬起手来抚摸李俶的肩膀,这躯体里有一颗年轻的心脏带着他的心脏跳动,先前被极力压抑着的烦郁被肉体交合的水声冲散,李俶含着他的乳头吸吮,时不时用牙齿碰一下,不怎么疼,但他仍挺着胸将乳头贴进李俶的嘴里去。

        李俶揉捏着李泌的腿根,他记得李泌还是李亨的秘书的时候,李泌弯着腰趴在桌上给工人的合同改数字,他那时常常幻想这身笔挺的西装下面是什么样的身体,直到他深夜在李泌的门前停住脚步,李泌却给他打开了门。

        现在他会自己打开门了,并且不必再担心被人打扰。李亨的身体状况这些年并不好,又厌弃李泌常常咳嗽或是腰痛,夫妻二人成婚不到两年就分了房。想到这儿李俶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些,他身下的这个人是他的情人,他名义上的“母亲”,一个能够且必须包容他的一切的“母亲”。

        李泌披头散发,双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他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他感觉下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他像是被背德的情欲扼住脖子喘不过气的人质,李俶并不打算解救他,只会将这绳子缠得更紧,这深刻的痛感勒紧肉里,才让他感觉自己在这沉闷的李家宅院里活着。他忽然扯着李俶的头发让他抬头,李俶吃痛,报复似的蹭上来咬他,才一张嘴便被李泌勾住舌头。

        床在摇晃,两个人嘴角的银丝滴落在枕头上,李俶想要吻李泌的眼睛,这双眼睛比他的舌头更会勾人,那里面像是一潭夜色里的湖水,纠缠着吸走人的灵魂。李泌却躲开了,紧紧抱住李俶的腰,要他再深一些。

        “你怕是真的要着凉了,”李俶抓过毯子擦擦李泌额上的汗珠,“你不想关窗,等下我去给你倒点热水。”

        “我不要,”李泌甩开毯子,抬起小腿在李俶腰上勾着,“射进来,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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