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走近了,他看到五条悟的脸红得滴血,手覆上去一阵滚烫,喃喃关心着说:“是不是冷风吹多了?要去看医生吗?”

        比起看医生他更想让花穴间的舌头抽出去。五条悟低着脑袋摇晃,此时此刻男人已经将舌头钻进了肉道里,顶上处子穴拥有的那片肉红色薄膜。那里从没有被任何东西碰过,包括五条悟自己,现在竟任由陌生男子用舌头抽插浪逼,快感一层叠一层,他紧紧夹着双腿,把男人的脑袋快拢进逼里,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用……我、我透透气,待会就下去了。”

        他的手心冒汗,嘴唇微张,迫切地希望丈夫能够尽快离开或者祈祷这根舌头停下。不巧的是,这根舌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模仿着性器奸淫着他的逼口,当丈夫一转身,五条悟立刻哑着张嘴失声,身体不受控制般乱摆。那男人的牙尖一咬花核,五条悟顿时泄身,大量骚水胡乱喷射,淋了男人一头。

        身后的门关上,丈夫离开了。五条悟眼前白茫茫,短短几分钟,汗液迅速濡湿了纯白纱裙。他的眼珠没有聚焦,还停留在方才的刺激里,朦朦胧胧中,只看见一个人影从身下钻出,站在他面前,手指勾着抹胸往下一拉,玩弄他的奶头,单拽着,把乳粒揪得又长又细。

        “这么淫荡的身体嫁给那个人,是不是太可惜了?”

        在车后座被小叔子破处,高潮不停/

        醒来已经快十二点,五条悟第一次和陌生人爽过了头,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换成常服,只有私密处还停留着被舌尖欺负的触感,稍微一想,五条悟就止不住地收缩他那逼口。

        敲门进来的是丈夫的弟弟,五条悟在白天见过几面。他的视线停留在奇怪刘海上,丝毫没觉得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好在对方不介意,反倒是提起话头。

        “嫂子醒了?”他大半个身子都侧了进来,看到五条悟坐起来了,拿了件外套放在床边:“大哥在楼下喝醉了,我们就先把他送回家了。听说你身体不舒服,那些要洞房的人都回去了。”

        五条悟听不得洞房两个字,新婚之夜该做的事都跟一个不清楚面貌的人快做完了,他的阴唇饱受凌辱,现在还肿得发痛,他夹着两只腿,又听到小叔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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