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放久了会熟透哦,身体也是!
五条悟在自己的两粒奶头上各自贴了一片卡通创口贴。粉粉的小奶头不堪重负地宣告受伤,就连穿衣服行走都会因为摩擦而生出疼痛感,仿佛在控诉着上星期五条悟的恶行。他实在忍不下去,才想到用这样的办法缓冲,以此减少身心不适。
但他脆弱的阴蒂没有这样的好运,缺乏性滋润的每天都需要抚慰一痛才能勉强入睡。他有时手淫到极致,事后无比懊悔自己的淫乱,会狠狠揪一下自己的阴蒂作为惩罚,再破天荒地想着,如果夏油杰还不回来,自己会不会成为咒术高专第一位因欲求不满而死的学生。
“夏油杰”这三个字如同一个因思念与情欲而诞生的诅咒,把控他的情欲爱火,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他真是要恨死了,反反复复询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跟杰做第一次,以至于变成今天这样的淫荡样子。他把所有问题都归咎在爱人身上,短短二十四小时,投映给夏油杰的完全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惹悟不开心了吗?抱歉,回来晚了。”夏油杰压根就没有悔改的意思,即使他嘴巴里说的是道歉相关,但五条悟还是觉得对方是故意让自己等待这么久。于是他别过脑袋不去回应对方的亲吻,让稀碎的唇舌点触游走在脖颈与下颚之间。很快这里被舔得湿漉漉。夏油杰的吻带着热气,把他的眼泪都熏出来,眼睛尾梢都濡红了。
“嗯、杰不要亲我,真讨厌。”
五条悟刻意说得生硬,胡乱晃着脸颊小幅度躲来躲去,在对方眼里全然像是恋人撒娇一般笨拙又可爱。当然夏油杰自然不理会他说的话,重新掰正他,继而对他索吻,湿润的舌头顺利滑进他的口腔里,来回挑逗逼得他唔唔直唤。
“我要揍你了杰!”他好歹从密不可分的吻里偷来间隙呼吸一两口新鲜空气,甩两句狠话出来像只发飙的猫科,而夏油杰正如他的天敌,一只狡猾的犬科,齿尖叼住他的耳垂边磨边哼哼:“怕死了,五条大人。”
他哪里会真怕。五条悟被舌头亲得好舒服,晕乎乎连大腿防线都被夏油杰用膝盖轻易顶开,他察觉到夏油杰的手掌隔着一层裤子在暧昧地抚摸阴户,里面都湿透了,肉瓣与内裤黏黏贴在一块,散发媚熟的气息。夏油杰探指头进去,稠得简直令他有些诧异,在里面搅了一会儿才问道:“悟怎么会湿得这么厉害?”
五条悟不敢直视恋人的眼睛,在见到夏油杰的那一刻他就湿得不成样子,更别提现在还有那些引燃欲火的抚慰,他都快烧起来了。
夏油杰把手钻进去捏他的阴蒂,逗弄两下就觉得奇怪,五条悟简直就像换了一副身体,敏感度起码高了四五倍,他无从得知,只能带着疑惑脱掉悟的衣服,从衣服下摆撩起来卡在脖子上,随后却根本不帮人家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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