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环着他的腰,用两根手指撑着外面那层嫩白的肉,把内里的红芯对着镜面剥出来。薄辞雪那里像个尚未膨起来的白馒头,并着腿的时候只有一条很细的粉缝,要掰开才能看见里面。可能因为刚长出来的原因,肉穴的颜色很浅,嫩肉也只有薄薄一层,像薄情之人的嘴唇,必须用力吸吮一番才能泛起艳丽的红。

        薄辞雪狼狈地张着双腿,腿心的部位正正对准了裴言召来的水镜。这面水镜不知是如何制成的,玲珑剔透,比寻常的镜面清晰了数倍,将阴阜、阴唇、阴蒂一干部位映得分毫毕现,连肉缝里透明的汁液都能看见。随着裴言的手指越撑越开,底下窄小的穴口都被迫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深处的媚肉。媚肉在接触到空气后便不自觉地吸绞起来,抽搐着流出了更多的花汁。

        “陛下怎么这么淫荡?”裴言屈起沾满水液的手指,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痴迷:“碰一碰就流出这么多水,这么想被人把肚子顶到鼓起来吗?”

        他的嘴唇贴在薄辞雪的耳廓,声音像一柄冰凉的银耳勺一样从耳道里穿过去,让薄辞雪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耳膜是如何颤抖的。他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水镜,很难将那个散着长发、裸着双腿的人跟自己联系到一起,有种浮于半空中的倒错感。

        ……最荒唐的噩梦都不敢这么做,以至于现实的磨盘砸在脚趾上都觉不出痛来。

        似是觉得他太过沉默,裴言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陛下真是过分。睡了这么久,连句好话都不说,也不体谅体谅臣子的辛苦。我知道陛下喜洁,又怕底下的人伺候不到位,所以陛下这一个月来的洗浴清洁可都是末将亲力亲为。”

        “陛下这里每次都夹得好紧,洗的时候要掰开才能洗到里面,可稍微动一动陛下就绞着我的手发抖,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越洗越洗不干净。我就在想,陛下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是好呢?要是被人掰着腿捅进里面,会不会直接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

        “——不过可惜了,陛下现在身体还没痊愈,现在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好怕陛下直接碎掉。”裴言话锋一转,语气略带遗憾,边说边在薄辞雪的小腹上轻轻比划了一下:“我量过了,等我完全进去应该可以顶到这里。我的第一次……还给陛下好好留着呢。”

        那个位置相当惊人,完全打破了薄辞雪常规的认知,堪比某种早已废弃的刑罚。可以想象,那根东西如果完全钉进他的肚子里,估计会让他爬都爬不起来。

        薄辞雪下意识地想,这样是不是可以被直接捅死。

        但大概率是不会的。等他被弄到半死不活的时候裴言必然会将他再次救回来,等他养好伤后再重复上述行径,直到他被彻底用坏为止。

        于是他疲倦地应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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