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因为疼痛而哀叫起来,他也不骂了,马上乖巧地开始说软话讨好起阿尔瓦来。
“老师,老师,松开点好不好,老师弄得我后面好舒服,但是前面勒得好疼啊。”
怂得还真快。阿尔瓦本来想多吊卢卡一会儿的,不过看他这么懂事,又实在忍得困难的份上,便大发慈悲地将戒环松了不少,亲自捏上小小卡,前后一起将卢卡照顾到话都不会说,只知道趴着不停锤着床,任阿尔瓦将他摆弄成任何他喜欢的姿态。
这个每日例行的惩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成晨间运动了,好像打一顿都不够让卢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非要再多一个步骤才能听话。
卢卡揉着身后,站在花洒下调试着水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偷笑的。面团和花蕊都有些肿痛,可是一想到刚刚的快乐,似乎稍微痛那么一小下也没什么关系。
“你调好了没啊?”
“好了!”
等卢卡用身体测试好水温以后阿尔瓦才走过来跟卢卡站在一起。阿尔瓦一个人就能将头顶花洒大部分的水流都挡住,于是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拿着小花洒在卢卡身上来回冲刷着,尤其是要仔细冲一下身后某个关键位置。
那处原本是粉粉嫩嫩的,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已经变成了樱桃红,可还是那么敏感,水流冲上去的时候那处会跟着一张一合的。
“这儿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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