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跪趴在地上,手腕被阿尔瓦用领带绑着,衣服也被丢得到处都是,下身只留了一只皮带绑在腰间,阿尔瓦就抓着这只腰带,像驯马一样牵制着卢卡,让他不管被怎么顶撞都能轻易地一下拉回去。

        “欺负人,哎哟,再弄要肿了。”

        卢卡至今还记得阿尔瓦把他花蕊弄肿那一次。他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也可能是晕过去的。被折腾过头的结果就是原本藏在峰峦深处的洞穴胀得像红透的苹果,从缝隙中探出头来,他只要将身后稍稍一撅就能清楚地看到它含羞待放的一角。

        那次是卢卡人生中第一次逃课,因为肿起的花蕊接触在教室冷硬的凳面上,总会让卢卡忍不住发抖。他原本想躲在学校的小花园假装上了一天学,没想到还被阿尔瓦发现了,被他揪着耳朵拎回家,强制他坐在金字塔型的“座椅”上听阿尔瓦给他补课,害他又多疼了好几天。如今回想一下,那次阿尔瓦大概就是弄得这样粗暴的。

        卢卡听到身后有阿尔瓦解腰带的声音,他撑着地面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阿尔瓦举起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了面团一下。卢卡连喊都没喊出声,身后吃痛一下把小小瓦夹得紧紧的,弄得阿尔瓦都有点儿疼了,于是他抬手又接着给了卢卡一下,勒令他放松一点。

        卢卡却被一下打委屈了,他敲打着地面声音哽咽着,似哭非哭地埋怨着阿尔瓦:“呜呜呜,你打我,这时候你都打我,就不能让我舒服一下吗?”

        “乖学生才可以gc,你在我这儿,已经失去这个资格了。”

        “我,我也可以很乖的。”

        “你就算了吧。”阿尔瓦又用皮带轻轻抽了一下卢卡的行囊,没用多少力气,却把卢卡吓了一跳,趴在地上回头怯生生地看着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看你啊,只有小小瓦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才会乖一会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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