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就专心研究我给你选好的课题，不要有别的心思。以及，这个电子镣铐，是以我的位置为中心的，离我太远了，你就会像刚刚那样被电，听懂了吗？”
“······”卢卡撇着嘴不肯搭理阿尔瓦，阿尔瓦见他没反应，直接抬脚踹在他臀上，在它表面留下一道滚烫的印记。
“我问你听懂了吗？”
“······哦，听懂了。”
“那现在，给我跪倒阳台背书去，一会儿要检查，还有，我不让你起来不准起。”
卢卡在阳台跪到天都黑了，都不见阿尔瓦喊他起来。卢卡一开始还跪得规规矩矩，过了一阵子就跪得七扭八歪的，书也举不动了，到最后干脆就把书扔在地上，撅着身后趴着看。可哪怕是这样他也跪不住，每过一会儿就歪倒在地上，过好一会儿他才能慢慢撑着身子复位。
地面的冰冷顺着膝盖蔓延至全身，卢卡冷得骨头似乎都在疼，他快受不住了就回头看一看阿尔瓦，可是对方只专注在做自己的事，连看都很少看他一眼。
老师果然不再喜欢他了吗？
“可以了，起来吧。”
阿尔瓦允许他起来的时候，卢卡都已经跪麻了，他趴着在地上转了一圈，想站起来的时候腿上却充血刺痛，又痒又麻，刚站起一点儿又一下扑在地面，然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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