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艰难地坐起身靠在枕头上,身体没有粘黏感,看来是清新过,床单被套都被换了新,然而旁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了温度。

        她撑着身体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揉着酸痛的腰下了楼。房子里也没见到西弗勒斯的影子,佩妮咬咬牙,这个人是吃完就跑吗?

        她不禁想起那个女孩说的话,悲从中来。她将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走进厨房拿过面包做了个三明治。她独自坐在餐桌上,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寡淡的三明治有了眼泪的加入,瞬间变的咸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塞完三明治后,佩妮从空间里面拿出魔杖准备施展‘清理一新’来打扫房间,发现没动静,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魔力没了,刚刚停下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

        她房间也不打扫了,歪倒在沙发上,呜呜的哭着,昨天情事时眼睛都哭的红肿,现在一哭,眼睛又酸又涩。

        整整一个星期,佩妮也没再见到西弗勒斯,她连手腕都会红痕,也没好意思出去,只躲在房间默默哭泣。

        又过了几天,少年始终不见踪影,她没再哭,也渐渐习惯了没有魔法的日子,本来她就是个麻瓜,现在只不过是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

        佩妮表面不再固执于失去魔法,偶尔去和伊万斯夫妇聊天,然后就是在写新书。心里偶尔会想西弗勒斯上次的不告而别,这让她内心有了嫌隙,他或许真的和那个女孩说的一样,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喜欢自己。

        又是一个月过去,在这期间佩妮去蜘蛛尾巷找过西弗勒斯很多次,却是没人在那里。她给莉莉写信,数次得到回应是不知道在哪里。最近才回信说有人在霍格莫德见过他。

        这才让佩妮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和西弗勒斯之间的联系,除了莉莉他们,就是猫头鹰和蜘蛛尾巷,再无其他。也是佩妮意识到,自己如果没有魔法,寻找一个巫师真的很困难,而且还是一个不告而别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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