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明明是白日,围着红帐的床笫之间却传出阵阵令人不齿的呻吟声。

        “朱雀,你这副样子要让别人看见会怎样?嗯?”白虎刻意将热气呼在这不断颤抖的神明耳畔,用堪称凶狠的力道贯穿身下人一次又一次。

        朱雀仰面躺在床上,浑身都被汗水和淫液浸的湿漉漉,股间耸动的性器埋的太深,每次抽插都能带出过量的乳白色液体。

        他觉得他要被这难以自制的快感弄疯了。

        “不……哈啊……白、白虎……”他口中止不住的泄出呻吟。

        情事过于激烈,让多年来洁身自好的朱雀的意识一阵阵的空白,他的腰被折起,双腿被拉开到不能再大,形成一种扭曲又适合被肏弄的姿势。

        白虎对朱雀断断续续的求饶没有产生任何同情,反倒俯身衔住他的唇,将那话都说不清的嘴狠狠掠夺了一番。

        分开时朱雀甚至因为缺氧喘不过气。

        少年模样的神君讥讽道:“你明明爽的很吧,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吗?”

        白虎陡然将他的腿拉高,龟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用力刮过穴道深处的那处凸起,朱雀立刻发出鸟啼般的尖叫,挺立的前端颤颤巍巍的喷出一股白浊。

        他恶劣的将那浊液抹上手举在朱雀面前,笑道:“看吧,只这样你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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