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经人事的神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击,没一会儿便浑身颤抖着再次高潮,连带肠道也痉挛着,把白虎也缴的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他体内。

        朱雀只觉得一阵晕眩,直到白虎将性器抽出,他才大刑获释一般大口喘气。

        似是白虎见他哭得可怜,打算让他喘息片刻,躺在一旁没立刻碰他。

        朱雀的胸膛起起伏伏,好半天才将自己大张着的双腿并拢了,浑身酸软的动弹不得。

        只是没一会儿,白虎便又亲昵的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的双指夹起他的乳珠亵玩。

        “白虎……”朱雀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不可以了……”

        白虎却听见了,偏着脑袋问他:“为什么?”

        朱雀似乎鼓足了勇气,道:“我有客人,应该一会儿便到了。”

        “哦?是吗?”白虎笑意盈盈的问他,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是指你为了让我早点走,昨天特地去邀请的玄武将军吗?”

        朱雀浑身一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确实是这样的,为了躲白虎,他昨天专门给玄武递了请帖说是切磋棋艺,若不是玄武要办完公务才能到,恐怕白虎到之前玄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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