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时候,Anson这种引导方式真的挺惹人生厌的,尤其在这种令人着急的情况之下。b赛都快到了,而我还卡在这瓶颈位好久了。弹琴这东西,不是明白了就是,还得多练习,以及感悟,在这情况下,有谁不急?

        可是,看来Anson也挺赶的。他偷偷的看了一看邢康,急着说:「表演的所有东西都是语言。而我们都是透过语言,把它呈现给别人感受。智彬的那段台词是由我写的,当初他只是有感情地把它背出来,只是诵背而言。但现在他把那段台词化作了自己的语言,还把自己投入,并加入了自己的感受透过台词表达出来。所以智彬把这个角sE开始表演得有血有r0U,让人感受到那个角sE的灵魂,它是活生生的存在於智彬身上。而子健的那首歌,是他自己作曲,自己填词,所以这一首歌全都是他的语言。全是自己演化,还包涵着一些心意,一些话,透过自己的歌唱出来。这就是他这首歌的灵魂。」

        我开始有所顿悟了他所之前所说的“语言”。「也就是说,我的语言就是这些音符,那我的心意应该是些甚麽?」

        「我那知道呀!音乐这东西你用它说甚麽也可以,因人而异。你记得你上一次弹《星空下的钢琴手》是带着甚麽心情?你为甚麽要弹?是为了谁了弹?」

        「为了谁而弹?」我开始慢慢地回想那刻的心情……是多麽的糟糕。我没有为谁而弹,就只是想发泄,大吼心中的不快……这麽说,我就是用了这些音符,把它当作我的语言,表达了我这种心情……而这东西就是灵魂所在!?

        那麽,《千本樱》及《克罗地亚狂想曲》的灵魂所在又是哪?我又是为了甚麽而弹?以及,为了谁?

        「想通了没?」Anson再看了一看门,着急地问。「还有甚麽要问吗?」

        他真的有这麽急吗?他到底怎了?是在跟别人玩捉迷藏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小慧迫着我要问清问楚的事。一来是我自己的好奇心,二来是要是我再不问的话,小慧真的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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