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雪了然,裴言这是送他当军妓来了。他取下裴言发着颤的手指,将系带自己扯开,没什么波澜道:“好。多谢裴将军了。”

        裴言眼前短暂地一黑。他把炭火烧得很旺,室内越来越暖,而身上却越来越冷,如坠冰窟也不过如此:“不用谢。陛下放心,我给你找的男人鸡巴都很大,保证让您尽兴。”

        薄辞雪看了他一会儿,脱掉斗篷,主动钻进了那个恰好能将他的腰身卡住的墙洞。几息后,身后响起了裴言暴怒的摔门声。

        墙身很厚,底下垫着柔软的貂裘,趴着还算舒服。薄辞雪疲倦地枕着自己的手臂,感到十分困乏,随时都会陷入沉睡。其实他看出了裴言眼底的虚张声势,也知道自己随便撒个谎对方就会放开他,但他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就这样吧。反正,他已经是裴言这辈子最恨的人了。

        裴言在旁边的演武场上发了一顿大疯,把十几个靶子打成了一堆残渣。他恨薄辞雪无情无义,恨他冷心冷肺,恨他大过年的背着自己出去偷吃,还完全没有一点偷吃的自觉。他想对方但凡有一点点愧疚他都忍了,但是没有,人家非但不愧疚,还毫不挣扎地上了墙,等着自己巴巴贡上去新鲜的男人。

        裴言一拳打碎了最后一个靶子,气得想吐血。不可能,他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绝对不可能顺了薄辞雪的心意。他往靶子的残骸上狠狠踹了一脚,怒气冲冲地回到墙前,毫不客气地揉了揉那只雪白柔软的屁股,用精心调整过的伪声色咪咪道:“你就是新来的营妓?屁股倒是不错,嫩生生的,之前吃没吃过鸡巴?”

        他本以为薄辞雪不会接话,却听那个偏冷的嗓音在墙后恹恹道:“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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