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顶弄间,裴言感觉自己触上了一圈极其柔滑的软肉。不及细想,乌发美人骤然爆出一声尖叫,穴壁濒死般地抽搐起来:“啊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踢蹬着,只是小腿还被人悬空地握在手里,挣扎的效果相当有限。墙壁背后传来了捶打墙面的声音,力道微弱,但把裴言吓坏了。他怕薄辞雪弄伤自己,连忙往后抽了抽,远离了那圈碰不得的嫩肉。慌乱中他似乎撞到了肉壁上的某处敏感点,让薄辞雪的前端陡然喷出了精液:“……!”

        攒了许久的白浊沿着墙壁流淌下来,留下一道粘稠的湿痕。女穴不堪忍受地痉挛着,穴内泄洪一样往外喷水,大滴大滴的淫液从挤涨不堪的穴口溢出,沿着腿根汨汨地往下流。泛着香气的水珠溢满了臀缝,将淡色的屁眼也浸得水水润润,时不时地微缩一下。

        裴言一喜,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愈发卖力地朝着那处蚌肉顶弄,将它肏到微微肿起,在崎岖的肉壁上膨出了一枚小头。乌发美人脱力地软了下去,软趴趴地伏在墙洞里,被迫塌着腰、撅着屁股,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下腹的肤肉一跳一跳,脚背绷得僵直,痴儿般喃喃道:“坏、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轻一点。”

        裴言安抚地揉着他前面泄过精的性器,顶撞的力道稍稍缓了一点,但次次都对着敏感处撞。薄辞雪被肏得双腿酸软,累积的快感聚沙成塔,逐渐逼近了摇摇欲坠的边缘。

        眼泪难以抑制地流下来,将貂裘的长毛结成一缕一缕的。他哭得鼻头泛红,鼻腔有些发堵,淡色的唇间溢出微弱的湿气,眼神完全聚不起焦。倘若有人绕到墙壁对面抬起他的下颔亲他,他也会毫不反抗地张着双唇,任人蹂躏那两片水滟滟的薄肉。

        薄辞雪晚上喝了些清酒,溺水的时候又呛了不少水,此刻渐渐有了尿意。他脚尖触不到地,只能将重心放在墙洞上,肚子里的尿水刚好被压迫到,随男人的顶撞来回晃荡。而前端的性器又被慢慢揉搓着,让他有种快要憋不住尿的错觉:“好涨……”

        刚泄过一次的性器在多重的刺激下再度挺立起来,硬硬地翘在男人的手心里。裴言以为他又要射精,很不讲道理地给他把马眼堵上了:“你且忍忍,夜晚还长,到后面你受不住。”

        说完也觉出自己假惺惺的,有点脸红,但手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薄辞雪肚子里涨得要命,每被肏一下就有种失禁的预兆,偏偏尿眼又被死死堵住,一丝尿水都泄不出来:“松、松手……”

        裴言置若罔闻,继续向前抽送,将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薄辞雪几度要昏过去,但在巨大的刺激下只能被迫保持清醒,生过来又死过去。尿意和快感把他的意识弄得一团糟,让他误以为自己的肚子马上要破掉了,里面新长好的脏器已经被捅坏捅烂,水一样黏糊糊地从那道肿烫不堪的通道里流出来。

        真的、好酸……要、憋不住了……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握紧拳头,竭力忍耐着岌岌可危的尿意,绞紧的穴道好几次让裴言险些射出来。裴言咬牙忍下没顶的刺激,捉紧了手中的小腿,狠狠往穴心顶撞。鲜润的肉穴内又湿又滑,琼脂似的肉瓣干一下就抖一下,里面的嫩肉也时不时地绞一绞,夹得他满头大汗,青筋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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