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阳具从屄口里一点点挤出来,胡乱涂抹在唇肉上。薄辞雪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其他肢体的存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嵌在墙上的屁股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刚刚失禁过的尿眼还有些难以掌控,不时涌出几滴液体,摇摇晃晃地悬在水亮亮的肉批上。

        这次身后人的时间格外长,干了足足小半个时辰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又一次被干得神志不清,眼睛上翻、舌尖微吐,表情趋于崩坏。一股湿热的浪潮卷着他的意识,缓慢而不可逆地陷入一片白茫茫的汪洋之中。

        还要……还要多久……

        虚弱的身体在永无止尽的奸淫下彻底沉沦,未被触碰的乳尖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身下的貂裘磨得泛红发肿。穴内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插越深、越顶越快,雪白的肌肤渐渐弥散起了一层薄薄的热雾。直到再次被干到最深处时薄辞雪才隐隐觉出,对方刚才一直没有把性器完全塞进去——

        “那是你的子宫吗?”

        裴言又触到了那团嫩肉,没忍住多顶了顶,声音因极度兴奋而变得喑哑:“我要是肏进去,会顶到你肚子里的宝宝吗?”

        他摩挲着薄辞雪被顶起一大团的小腹,手指不安分地抚过略微黯淡的昙花纹。薄辞雪意识朦胧地被他肏着,头脑中一片空白,恍惚以为真的被干大了肚子、揣上了数月大的胎儿。他想弓起腰,但又被人牢牢搂着,只能收紧手指,崩溃地摇了摇头:“呜呃……不要顶进那里面……”

        “那里是哪里?说清楚。”

        乌发美人茫然地睁着眼,喃喃地重复:“不要顶……我的宝宝……”

        裴言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旋即失笑出声。他听话地没有顶进去,却用龟头反复蹭着那圈柔嫩的肉环,将稠浊不堪的穴心撞出啪啪的水声。

        乌发美人的哽咽在骤然高昂后逐渐微弱,最后微不可闻。他一动不动地伏在貂裘上,眼睫疲惫地垂着,只有被插到深处时的战栗能证明这个人是活着的。两人中间隔着一堵墙,灵魂之间仿佛也有一道不可突破的隔阂,只有性器紧紧贴着,在交媾之中得以摩擦片刻。

        女穴里又麻又爽,乱窜的快感一浪压过一浪,在下腹里不断翻涌。薄辞雪浑身绵软,四肢无力,只能用残破不堪的身体忍耐着裴言漫长而恐怖的性欲。耳鸣声在持续的性爱里越来越大,大到压过一切,变成了此起彼伏的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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