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有些累的样子,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心底那食髓知味的恶劣心态,低低笑起来,扑到他身上,笑眯眯的:“我想射进去。”
寒陵的身子微微僵硬,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半晌,颔首应允了她的要求。
“但是我改变主意了。”她眨眨眼,露出坏笑,“寒陵~你还受的住吗?”
本来就因为忍耐情欲而耗费了大半的力气,又被操得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射出来的青年敛眸看着身下,她故意的抽插让小腹酸软无比,他腿根不自觉地发颤,憋得有些胀痛的根濒临失控,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何时。
汐则忍不住叹气:他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尤其是露出那种忍耐的神情,分明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却偏偏什么都不说,像极了那些被刑讯逼供的犯人,越是硬骨头,越是让人想要狠狠折辱。
“我都没有听你叫过床。”
她撑着头看他,眼里满是促狭:“寒陵,叫给我听一下?”
她说话还是这么荤素不忌。
他在不能说话的时候,她就很想逼迫他开口叫床,可始终未能如愿,他本就嗓子有疾,说话都要溢血,她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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