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定下的规矩。”他咳嗽得嘴里满是血沫,视线阵阵发黑,被压在桌上分开两条腿,却是死死盯着面前宽衣的男人,“两…个…时辰。”
“所谓规矩,是主子订下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神色冰冷,“你配置喙?”
男人冷笑着掰开他的下颌,从药箱里取出瓷瓶,将里面腥臭的液体尽数灌入他的喉咙中。
“给我打!”他将瓷瓶随意扔在地上,看着目光略有涣散的少年,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加重,逼迫他仰视自己,冷笑,“这根贱东西要是途中再被抽得射了,陵十二,你就做好当淫具的准备,少你一个不少,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陵十二。”
“打!”
鞭子从身后抽来,他趴在桌面上,双膝抵着桌子腿,挣动不得。
火辣辣的疼痛从背后传来,长鞭扬起血珠洒在灰扑扑的墙面,鞭子甩在肉体上发出沉闷响声,而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被毒哑了。
没有人会需要一个指手画脚的奴隶。
半个时辰的鞭笞,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几乎要昏死过去,行刑的奴人看他可怜,给他阴茎上了阻塞的银塞,免去了加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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