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寒陵,却让她来承受这一切。
但这一切实际上却是她理亏,一个并不光明的“偷渡者”,占据了她的身子,让她的生活节奏被打乱,还借助了她的身份才放寒陵离开那个地方……如果她带着寒陵离开,这一切的东西都要这个博士独自承担。
毕竟是她从试验区带走寒陵,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实验区,又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她?
而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偷渡者,她这样捉弄,情有可原。
她捂着喉咙缓解着窒息的痛苦,脑袋发胀的感觉令人浑浑噩噩,她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他站在床边的人。
寒陵血红的眸子盯着她,似乎是在辨认什么,低头靠近许多,嗅了嗅她的脖颈间,在她茫然的时候,用舌头舔了舔脆弱而略带红痕的脖颈,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扎穿了她的动脉。
疼痛来自于肌肤的破损,她张了张嘴,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她喘着气,头脑发晕。
……为什么?
她来不及问,也不知如何去问,血液流失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快太多,她眼前骤然昏黑,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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