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重新抬头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去,一边全力抽插,一边弯腰用嘴去追那被撞得甩个不停的奶头,说:「要是在你高潮前我吃到了,就不干你个骚货。」
应娃听了,自己正爽在头上呢,怎能不动?便在桌上左右扭着,像条挣扎的蛇,但又一边浪叫:「不行??不行了??这样??扭??不停??碰到??太??爽了??没??没力??了??要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最後她还是没避过,但万幸是那刻她刚好高潮,淫穴像是触电般缩个不停,每一波快感像巨浪一样把她冲得头昏转向,任阿成舔着她的奶头,把身上的巧克力酱也吃得一乾二净,倒在那里「呼呼」喘粗气。
然而,阿成还没射出来,当然不会放过她。他先抽出来,挺着大肉棒走到一旁的面包篮前,拿了根法棍又走回去。
在应娃的骚穴好一通磨蹭,蘸着爱液咬了一口,又再沾了些放在她嘴角边,让她就着吃一口,问:「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法棍表面粗糙乾燥,刮得刚高潮的敏感骚穴又痒了起来,後来还像磨墨一样打圈摩擦,可是里头的白面包体很快因为吸了淫水变得软烂,像是更粗更圆的舌头在阴唇上舔弄。
「嗯哈~不行??太刺了??啊??唔??好湿??水又??又被弄出来了??」
面包的吸水速度居然远远比不上应娃分泌淫水的速度,很快就被浸烂至脱落,碎糜被推磨至大腿根积累,然後乾的面包体顶替上场,又回到那种粗糙摩擦的刺激,软化,剥落??循环反复。
阿成一手用法棍玩着她的小穴,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抹了些奶油在手指上,抠着应娃的後穴,给她扩张。
「两??边一起??好痒??挖我??操??我??屁眼??好想要??」法棍磨上骚穴,後穴又被玩着,一股痒意被勾了起来,急着也要伸手指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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