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怎麽也该放缓了,毕竟高潮下一直紧缩,没那麽容易继续抽送,也该让她缓缓。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没有顾虑应娃的状态,只想粗野地疯狂发泄,把骨子里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际毫无减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风骤雨般的冲击。

        还在高潮中的应娃根本反应不过来,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哇哇啊啊啊」地乱叫,因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体被不曾停歇的操干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无法停止,身子像触电般不时颤抖痉挛,强烈的极限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被肏死。

        特别有分量的肉囊在抽送时狠狠地拍在她的阴蒂上,阴阜和肉珠都被打得充血红肿,直接承受撞击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红。

        「啊啊呜??啊太??太猛了??呜??小淫娃??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啊嗯嗯嗯呜哇——」

        她的脸贴在榻榻米上,已经压出印子来,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滩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为深色的水印慢慢扩大,浸湿了她潮红的脸颊。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横的操弄间,每次被撞,乳头连带着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划过,抽出时乳肉向後荡,然後又被撞得重新掠过,来回之下有点痛感,肉珠却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听到奶子两字,便拽着她的马尾,把趴着的她提起来,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个不停的乳肉,搓弄那颗肉粒,偶尔又摸着腰下探,扭捏那红通通的阴蒂。

        被扯着头发抽插,她的头只得昂起,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发根传来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时拉扯感更强。

        她就像只发情的母狗,被人拉着头发凌辱玩弄,一点都不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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