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怀念的神色顿住,僵硬地扭过头,皮笑肉不笑,“不行。”

        辈分会乱。

        江黎有些失望,然而女人紧接着又开口,“教你本事可以,但拜师不行。”

        少年眸子刷得亮起,像只机敏的小兔子,“当真?”

        江铃点点头,笑得和善,“只要不拜师,就当真。”

        江黎噎住,直呼其名肯定不行,“那我叫你什么?姐姐?”

        江铃耸耸肩,“无所谓,你怎么顺口怎么来。”

        夜晚,江铃将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给车身加了一道结界。她看了眼后面睡得不太安稳的少年,给他施了安眠术,才缩在驾驶位上睡去。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唤醒了一夜安睡的江黎。少年坐起身,压下勃起的长枪,小心看向女人,见她还在安睡才松了一口气。

        女人的脸庞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神圣无比,少年呆呆地瞧了一阵,嘴角不自觉扬起。

        少年在心底默默地说,“早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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