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从不知道,他是有发情期的。

        可能是因为那些人不间断地骚扰他,侵犯他,他每天只有害怕,从不知欲求不满是何滋味。

        满月的光辉撒在黑暗的房间内,光影交错,如同他此时的内心。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空气流动,被褥接触,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哪怕是杀丧尸的紧张时刻,偶然间的误触都能让他呼吸一滞。

        他熬了一天又一天,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

        他平躺在床上,脚趾蜷缩,手指紧了又紧,喉结滑动,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试图忽略体内叫嚣的欲望。

        他不敢触碰身体,他害怕自己会重新变回那个肮脏的性奴,成为欲望的奴隶。

        那天他看见了,看见陆晓东被男人压在窗边。他知道自己能遇见江铃是多么幸运。

        他不敢辜负这份幸运。

        她待他那般好,他怎能自轻自贱。

        可身体内汹涌的欲望就像一只大手,对他啪啪打脸,嘲笑他的卑贱,嘲笑他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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