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身体软得像面条,穴肉红肿,再也射不出来时,终于成功了一次。
江铃总算放过他,“做的不错,但还不熟练,速度要提上去,回头再练习”。
外间已经有不少人起床忙碌,说话声碰撞声近在咫尺。
江黎瘫在江铃怀中,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没有发情期的特殊体质,这种折腾强度,若不是他有灵力护体,怕是已经精尽人亡。
他眸子半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江铃,为什么?”
为什么要招惹他?
她不是不愿意碰他吗?
江黎没说完,但江铃听懂了。
她安抚地摸了摸柔软的发顶,“你没发现灵鞭没再触发吗?江黎,只要心无杂念,我并不在意肉体如何。”
心无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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