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这天,百年难遇的茫茫大雪覆盖了整个南方。

        沈如星在雾气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个爱心,左边写个“星”字,右边写个“河”字。透过融化的水痕,他看见他哥挺拔的身姿,正冒雪往这边走。

        终于下班了。

        沈如星立刻奔向玄关,听见脚步声靠近,脱掉羽绒服,只穿着暗含巧思的毛衣毛裤,乍一看,平平无奇。

        沈清河刚给处于发情期的江黎服用过抑制剂,不禁被江黎的情绪带动,低沉又压抑。

        沈清河研究双性多年,从没见过谁的发情期像他这么难熬,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来自基因的反噬也就越激烈。

        所谓发情期,其实是欲望被压抑太久的一次爆发,说白了就是欠操,平常操够了就不存在发情期。

        抑制剂只是用来辅助降低情欲,避免过度掏空身体,目前并不能完全和激素对着干。

        可江铃不碰江黎,江黎又不准别人碰他。抑制剂几乎要当饭吃,效果依旧微弱,半条命都快折腾进去了。

        沈清河想不通,这两人怎么能别扭到这种程度。

        打开家门,看见弟弟软乎乎的脸蛋,沈清河心情明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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