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拉开他胸前的拉链,将两只奶子从中间挤出,狠狠掐了一把,“这不是补偿你吗?一夜三次,你日记里写的”

        沈如星吃痛,拉住他的大手,又没舍得推开,反而缓缓揉搓,“那我下次写一夜七次,你可一定要做到”

        沈清河不接话,直接顶进宫口,“小妖精,干死你!”

        长夜漫漫。

        江黎那边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他将自己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束缚,身上不着一物,但发情期的性器不需要任何外部刺激就能熟透。

        体内的躁动让江黎绷直了脚背,不住地扭动身体,小穴痒得抓心挠肝,鸡巴涨得发疼,连乳房都在发胀。

        明明是冬天,江黎却浑身发热,被汗水浸透,全身上下升腾起白雾。

        抑制剂已经让他的症状有所减轻,江黎熬过一次发情期,知道其厉害。他上次没熬住,才去爬江铃的床,导致两人的关系急剧恶化。

        秦宇说,她曾说两人命中有师徒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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