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赵云被挑弄得有些迷离,延迟了一会儿才好奇文鸯又在胡说什么。

        “就在上次,用您的嘴巴教给我的。”文鸯想起那事儿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转移了阵地,指尖在颈子那勾画着喉结的轮廓,“您可不许说忘记了!”

        赵云哪里能明白文鸯说的是什么,只好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文鸯急炸毛了,顾不得什么在身上寻找敏感点了,一股脑把赵云抱了起来闹着问:“您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他又使着小性子吸住了赵云的乳尖,故意用牙齿咬着磨着这处已知的敏感点,赵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莫名其妙,无论是被抱得太紧还是被咬了一口跟刚才比起来,都突然变得好奇怪……

        “嗯啊……别咬了阿鸯……你等会儿是不是又要说自己失忆了?”赵云有些放心不下,文鸯这样的变化确实不太正常。

        文鸯愣愣地望着赵云,一句话似乎点醒了他焦躁的郁结。

        他害怕了,害怕自己的病再次发作,在自己根本会想不起来的情况下,经自己的手伤害到赵云,事后只能悔恨自己对最心爱的人都做了什么。

        文鸯如梦初醒般放开了紧缚,他沉沉地向后摔在床上,习惯性地把头埋进抱枕里,闷声自言自语起来:“哥,我该怎么办……您能不能告诉我……”

        看见文鸯的抱枕上印的是自己时,赵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就坐在文鸯的旁边,抚摸着文鸯的后背给他顺气,铃铛声又丁零丁零地作响,“乖~有我在呢,不要害怕。”

        文鸯死死抱着那个抱枕,只露出小半张脸来:“直到现在我还在怀疑,您是不是只存在于我的幻想里?一直都是我在欺骗自己。”

        赵云摇了摇头,试图从他的怀里拿走抱枕,可文鸯力气出奇的大,怎么也不愿意让面前的人抢走他的“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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