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新物料诶,工作室一周前就说了他最近在休息好吧。”王元姬搜完微博立刻嫌弃起文鸯课上那莫名其妙的行为。

        “哎呀看错了,是站姐重修了之前的图,我发你看看?”文鸯现在是真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他恍恍惚惚的,期待周末的到来。

        文鸯对着许多形式各异的道具陷入了沉思,一方面是该带些什么过去,另一方面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在初次看完赵云演唱会的当晚,他梦遗了,但是文鸯可以笃定一点,他的爱只指向赵云,梦里的感觉过于缥缈美好,以至于醒来后还在寻找那份不切实际的触觉。于是文鸯一边看着那些奇怪的小玩具,一边刷着赵云的视频,回过神来已经全都买下了。

        完全就是无意识做了很多糟糕的事情啊,文鸯想着,后来变本加厉多次跟踪尾随赵云,还有将地下室改造成囚禁室的样子,全都是做完之后才反思自己都干了什么啊。

        想来还是从小的疾病一直改不掉,之前甚至还无意识殴打过同学,直到被旁人拉开后才发现把人伤得很严重。那时做了检查才发现他患有分离性遗忘症,虽然经过治疗现在情况好多了,但万一再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果然先用些基础的吧,云哥看起来是比我还没经验的样子,而且一定要告诉云哥我会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千万要拉住我别再做错了。”文鸯选的时候也很紧张,尽管已经被认定成危险的存在,但是赵云还需要他,这就足够了。

        赵云的忧郁一直持续到文鸯敲门之前,邀约发出之后他更加搞不懂自己怎么变成这种样子了,连这种挑逗的浪荡话都说出口了。自周六早上醒来之后,他就在想该穿什么衣服更合适,可在家又不宜过于庄重,一直纠结直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赵云只好硬着头皮连睡衣都没换就去开门了。

        乍一见到赵云,文鸯兴奋地直接拥抱了上去,“云哥,我好想你啊!”

        比起突然被拥抱,赵云更在意的还是被那已然勃起的硬物磨蹭到了,尽管他不喜欢美好的上午就做这种事情,但在自己把文鸯喊来的时候,有些事情确实由不得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揪起文鸯的衣领,一字一顿地郑重地说出傲慢的话语:“听好了,你只是我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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