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中暗含着的甜腻意味已经有些藏不住了,只能借着声线的颤抖来掩饰一二。吕奉先终于隐隐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被怒气冲昏的大脑却在继续向肉体下达惩诫不听话的小辈的指令。

        报数报到第三十下的时候,你再也忍不住,花穴没有凭借任何外物,只靠着臀后不断传来的酥麻痛感就紧缩着喷出一大股水液,高潮中的嗓音变得粘稠而甜蜜,你几乎是哭叫着喊出了三十这个数字。

        吕奉先总算知道那份异样感自哪而来了,上一次打你的时候,你边哭边骂,喊得声嘶力竭,这一次虽然也哭了,但是喊出来的声音却莫名有股……骚气。

        用这样的话语去形容小辈,哪怕是吕奉先也会有些汗颜。还没等吕奉先好好咂摸咂摸那难得出现的半分愧疚,他就先感受到了大腿上传来的微妙的潮意。

        只有一点点,像是溅出的水液穿透了几层吸饱了水的布料,在他裤子上洇出了一点点、连裤子颜色都没有加深的微妙湿痕。

        吕奉先握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你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里,眼神失焦地望着越野车顶,失控的眼泪缓缓滑进鬓发中,嘴唇被咬的绯红,脸上布满了过分娇艳的粉色,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状态中。

        吃痛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的。吕奉先抬起眼,没有焦点的目光随便落在车内的某一处。

        刚刚他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今天是真的来找打的。啊,青春期的小女生到底在想什么?吕奉先额角一阵抽痛,似乎已经提前预见了未来自己被张文远骂到狗血淋头的惨状。

        烦,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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