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攥住裙摆,绝望地站起身来,祈祷自己没有湿到把椅面弄湿的程度,哭丧着一张脸窜进了厕所。

        张文远虽然生气,但不是没了脑子。他看着你有些别扭的姿势,又低头看到你坐过的椅子上沾染的隐隐湿痕,脑海中轰得一下炸开。

        湿成这个样子,是没穿内裤吗?水流到连椅面都打湿了?张文远紧紧攥住椅子上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

        他沉着脸,连脖颈和额角的筋脉都凸显出来,在皮肉下突突地跳动着。

        不穿内裤就敢在酒店的走廊里走,哈,他从来不记得,你是个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你冲他撒娇卖乖、讨好地笑着的面庞和你躲在吕奉先怀里,露出半边满是吻痕的肩膀的泣颜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以前就觉得疑点重重的地方终于被揭开谜底,国庆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大清早和吕奉先待在一起、你为什么总是问他不是吕奉先来接你们。那些他正在为自己对养女的好友动心而挣扎不已、满怀痛苦的夜晚,也许你正在和吕奉先抵死缠绵。

        吕奉先戴套了吗?他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你不会让吕奉先射进去了吧?连清理都没有,下体什么都不穿,就这么走回了房间?

        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你还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张文远更是觉得这是对他猜想的一种验证。

        他带着满腔怒火,站起身来去敲厕所的门。你还在想用什么办法把他搪塞走,就又被他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文远叔叔,怎么……”你的话还没说完,张文远就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你:“吕奉先戴套没有?”

        他的问话如平地一声炸雷,将你劈得七荤八素。你傻傻地愣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文远站在门外,暴躁地将刚刚那句问话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大脑都要停止运转了,磕磕巴巴地回他:“戴了……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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