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肉强硬地将想要紧缩起来的穴壁舔开,手紧紧把住你想要逃脱的大腿,将你按在原地,只能被迫接受快感的侵蚀。

        肿挺的花蒂被他捏在指尖揉搓,他修剪齐整的指甲偶尔会不经意刮过蒂珠,微痛的感触反而让快感更加汹涌。你整个人陷在沙发柔软的海绵里,被舔得软成一滩春水,连逃跑都找不到发力点。你不自觉地伸手揪住张文远的头发,想要让他主动离开,好叫你从快感的漩涡中逃脱。

        张文远被你拽得略略吃痛,伸手把住你不老实的双手,瞪了你一眼,道:“死孩子。”

        他像是被你的行为激怒了,舌头再伸进穴中的时候没有了刚刚的耐心,粗暴地将穴内浅处的敏感点舔了个彻底。粗砺的长舌从不断紧缩的穴肉中抽出来,不顾媚肉讨好般的挽留,重重翻卷过那颗已经被玩到发艳的小肉珠。

        水液在他舔上蒂珠的那一刻就从穴口喷溅而出,黏连的水线挂在他脸上,顺着面纹缓缓滑落。

        你双目无神地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却又被什么抵上。

        张文远丢掉手里的避孕套包装,扶着已然挺立的性器对准你犹在不满足地翕张的穴口,笑道:“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晕了。”

        张文远、是来折磨你的吧?

        你跪在地上,上半身无力地倒伏在沙发上,被他按着肏。

        白皙的臀瓣被他的耻骨撞得通红,阴户已经被肏到肿了,他体贴地放缓了抽送的频率,修长的手指夹住你红肿的乳粒,一下一下地轻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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