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张文远重重地撞在你宫口处,在你后臀上落下一掌,冷笑道:“怎么?不是嫌我一个人伺候不好你?不是要吕奉先吗?”

        你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呜咽出声,嘴唇顺着吕奉先的力道微微张开,他的手指从你口中撤走,圆钝的龟头贴在你唇上,蛮横地寸寸侵入你的口腔。

        嘴唇被迫分开,过分粗的性器将你唇角牵扯出撕裂般的痛感。你努力地张开嘴,软热的舌肉被肉棒挤压着,喉间不断溢出模糊的呻吟。

        “对了,张文远。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她为什么爬上我的床?”吕奉先不怀好意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被张文远顶得不断向前拱,恰好将吕奉先的性器吞得更深。吕奉先舒爽地发出一声低吟,赞许似地抚了抚你的头顶。你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讨好地主动用舌头生涩地顺着吕奉先性器上的筋脉舔弄着,希冀着他能因此高抬贵手,放弃提起那个令你尴尬的话题。

        “撒什么娇?”吕奉先拭去你眼角微微的泪痕,笑道,“不想让你的文远叔叔知道?”

        他的性器抵在你的喉口,细窄的喉道被肉棒强硬地撑开,你几乎有些作呕。

        “怎么?有什么事我不能听吗?”被扇打得烫热的臀瓣被张文远肆意揉捏着,喉道和花穴同时被肏弄的感觉让你生出些反胃感,像是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一般。

        “她之前去酒吧被我抓到了。”吕奉先面对你祈求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继续陈述你的罪行,“她不肯走,我就小小地、动用了一些惩戒的手段。”

        “她那天哭着跟我道歉,我还以为真的知错了呢。结果没过几天,她就出现在城东那个club里,身边坐的是恒远集团那个姓李的玩意儿。”

        他说着说着,隐隐动了怒,捏住你被性器顶到变形的脸颊,切齿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就敢跟着人家去喝酒?”

        “这个死孩子。”张文远掐在你腰间的手因怒气而缓缓收紧,惹得你一阵吃痛,他冷沉着一张脸,厉声道,“胆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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